一旦两处战场有一处出现险情,樊稠相信,李傕郭汜两人绝对头都不回转身就跑。
与李傕郭汜两人共事多年,这两人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
当初在那大厅后面的真的是李傕准备的剑舞?
跳剑舞需要穿铠甲的吗?
李傕早就有杀了他的心思,如果那日不是战报送到,说不定三人都已经归天了。
樊稠趁着这两天关外摧法利军团攻势不急,慢慢的思考对策。
李谱带着五千将士,还没到蒲坂津就看见一条大河。
河面十分宽广,水流缓慢,在河对岸有一处营地,不过看样子并不大,大概有三百人左右。
“隐藏起来,砍伐树木制作木筏,夜里渡河。”
李谱一声令下,将士们四散而去,在蒲坂津不远处就是一座山,名为雷首山,山上多草木。
摧法利将士抽出斧头砍伐树木,如今李谱的武器大斧在摧法利军团中已经深入人心。
但这种大斧不是人人都能用的,所以大部分将士都会在腰间别一把飞斧,远可投掷近可噼砍,战时杀人闲时生产。
众将士在山中一阵砍伐把木头放在水中,木头顺着水流向蒲坂津。
下游的将士再把木头从水中捞出,进行捆绑制成一个个木筏。
木筏有大有小,小的木筏一个大概能乘四五个将士,大的能乘十人左右。
这时正是秋天,时间并不算晚太阳就逐渐落山了,此时也不过才刚到戌时(七点到九点),李谱命令将士开始休息,丑时渡河。
深秋的白天虽然很是凉爽,但深夜却冷的刺骨,将士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
河水时不时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安静而祥和,安抚着劳累一天的将士们。
这是他们这一段时间最后一顿安稳觉了,从今夜渡过河去,到平定长安,等待这些将士们的只有血战。
李谱双手扶着斧头,抬头看向空中的月亮,秋天的月亮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霜,显得冷冽洁白。
李谱听见了身后悉悉索索整理甲胃的声音。
“将军,我们渡河吧。”
李谱回头看了这士兵一眼,点了点头。
“渡河!”
“将军有令,渡河!”
“渡河。”
众将士口口相传,转眼间渡河的命令已经传达完毕,将士们抬着木筏丢进河中。
木筏一头扎进河水中,然后在浮力的作用下漂在河面上。
河面上转眼间铺满了木筏,接着缓慢的向河对岸漂去。
木筏稳定的向对面漂了过去,在到了岸边将士很是默契的默默的把河边驻扎的营地包围了起来。
李谱挥了挥手,众将士如狼似虎的向营地中冲了进去,立刻传来了惨叫声和刀剑撞击的声音。
但很快,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摧法利军团的士兵绑着一个看样子是军官模样的人,拖到了李谱面前。
“不要活口,皆杀!如今我们深入敌后,不能有拖累,明白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