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额，比如有人本来准备要扫地出门了，现在突然又收到了新合约，有人本来替补都当不了，现在都快……行吧，我承认自己也是从小报上看来的，但事实应该不会差太多。”

“我们之间没必要来这一套，沃尔克，如果我有一天真的解除了跟你的合约，肯定不是因为你说话不够好听，知道吧？”

“知道了，看来我这次拍马屁失败了？”斯特鲁斯不以为意地呵呵笑道，“我来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建议。”

杨枫奇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的？如果是关于经纪人的，那我无能为力。”

“不，你能，”斯特鲁斯道，“我详细考察了中国的足球市场，发现那里是一座有待挖掘的大金矿……”

“得了吧，你玩不转的，”杨枫再次打断道，“中国的足球市场连中国人自己都没玩明白，何况你一个外来和尚。”

“我的意思是……”斯特鲁斯耸耸肩，“我想再签一些中国球员，带他们到德国来发展。”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你一个，实际上已经有很多人这么做了，而且不仅仅是德国，还有西班牙、英格兰等等，都有中国的青训队员，如果你想从这些人里找到第二个像我一样的球员的话，我劝你不要浪费这个精力了，因为这些人的未来毫无例外都是回到中国踢中国的联赛，嗯，超级联赛，特么的连德国、西班牙和意大利都还只有甲级联赛……”

“情况跟我了解到的差不多……”

斯特鲁斯特意来问一句其实是害怕杨枫“吃醋”，他知道有些球员不喜欢自己的经纪人到处勾三搭四的，最好是只为自己一个人服务，杨枫是自己唯一的一个中国客户，而且是最大的客户之一，他尝到了甜头，自然想再签几个中国球员，但不得不考虑杨枫的感受，毕竟市场就那么大，他不知道杨枫介不介意有其他同胞来跟他一起分这块蛋糕。

这是他最近学到的跟中国人交往时必须具备的“人情世故”。

“如果你想签中国球员的话，不是不可以，”杨枫若有所思，“不过我建议你签女足。”

“女足？”斯特鲁斯方了。

“没错，女足，”杨枫道，“中国女足可比男足靠谱多了，当然，她们的商业价值或许没那么高，该怎样开发她们身上的商业属性，这方面你才是专家。”

杨枫之所以提起这个也不纯是心血来潮，而是老爸上次打电话来的时候专门询问过这方面的情况，因为有个女足姑娘也想留洋，本来目标是韩国，但杨枫踢出来之后，他们那边就七拐八拐地找到了同是江汉人的杨云松，问他在德国这边有没有什么路子，估计是想让帮忙牵线搭桥一下，过这边来试试。

女足，江汉伢子，想去韩国，那还有谁？

连名字都不用问，杨枫都知道，肯定是黄霜没跑了。

如果自己这只位面小蝴蝶不乱扇翅膀，那霜妹子应该是13年去韩国，14年回国，直到18年才去的大巴黎。

德国也有自己的女足联赛，拜仁、沃尔夫斯堡、法兰克福等等都有自己的女子足球队，不过沙尔克04在这方面却是片空白，杨枫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但斯特鲁斯就不一定了。

有这老头带路，黄霜也许真的能提前自己的旅欧生涯，如果能忽悠他再带出来几个女足苗子，那也算功德无量了。

斯特鲁斯道：“我会认真考虑的。”

“相信我，中国女足不会让你失望的，”杨枫道，“她们比我还靠谱。”

我没了外挂就是个卢瑟，人家那可是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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