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休假,已经让他完全沉沦在了沃西琳的温柔乡里……虽然有时候会很硌人,但帕尔默意外地喜欢这种被人管束的感觉。
“没心没肺是你们家的传统吗?”沃西琳苦恼道。
“只能说,我和我老爹确实很像了。”
在许多人的眼中,帕尔默与伏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论是长相的相近,还是性格上的种种。
别看伏恩现在似乎很沉稳、具备城府,年轻时,他和帕尔默一样荒唐,甚至要比他更盛。
伏恩从不以此为耻,也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我们是狂风的子嗣,如风一样随性。”伏恩常这样说道。
大家起初会感觉伏恩的言语极具深意,但仔细想想,根本就是一句解释自己行为的屁话。
“帕尔默。”
沃西琳忽然念到帕尔默的名字。
“怎么了?”
本来昏昏欲睡的帕尔默突然睁开了眼,整个人清醒了许多,变得有些紧张。
“你为什么在紧张?”
“啊……习惯了,没什么。”帕尔默支支吾吾。
沃西琳生气时从不会发怒,只会笑眯眯地看着帕尔默,然后喊道帕尔默的名字,根据语速的快慢,以及是否叫全名,可以判断出沃西琳怒意的高低。
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在这一点上,沃西琳把帕尔默训练的很好。
“你要说什么?”
“嗯……我在想要不要去誓言城·欧泊斯,”沃西琳说,“和你一起工作。”
“哈?”
帕尔默的脑海一片空白。
“怎么,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只是有些太突然了,”帕尔默的脑子浑浑噩噩,变成了一团浆湖,他有些搞不懂,“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
“因为你离我太远了。”
沃西琳的表情变得有些苦恼,帕尔默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他想脱身,脑袋却被沃西琳的双手死死地钳制住了,沃西琳温柔地俯视着帕尔默,但帕尔默能明确地发觉,沃西琳眼神底那怪异的情绪。
这不是帕尔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了,忽然间许多糟糕的回忆从脑海里勾起。
作为一位“野蛮人”,沃西琳从小就有着无限的精力,并对各种各样的摔跤技能产生了好奇心,并且在简单的了解下,居然无师自通了起来。
实战出真理。
沃西琳需要一个对手,帕尔默则很可悲地成为了那个被摔来摔去的对手。
“远……远什么?”
越来越糟糕的感觉从脑海里浮现,帕尔默忽然有些想家了,不是风源高地的家,而是誓言城·欧泊斯的家。
“字面意思上的远,我们距离的太远了,时隔几个月才能见上一面,而且相处的时间也不长。”
沃西琳一边说一边越发用力地揉着帕尔默的脸,帕尔默觉得自己的脸皮快被扯下来了,颅骨也在发出悲鸣。
“我倒不怀疑你对我的忠诚,我也知道,你这种奇怪的家伙,除了我也没人会喜欢了,但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安吧。”
沃西琳把帕尔默抱在了胸口处,两人的气息很近,可明明如此温馨的场景,帕尔默表情却扭曲的,像是被人锁喉、快要窒息了一样。
“万一呢?万一有人和我兴趣一样呢?”
沃西琳说着狠狠地亲了帕尔默一口,帕尔默没精力享受唇间的温暖,他只觉得自己被一头豹子咬了一口,大半的灵魂都快被抽干了。
沃西琳接着用力地抱住了帕尔默,将他紧紧地抓住。
轻柔的声音在帕尔默的耳边响起。
“真想把你锁起来啊,帕尔默。”
帕尔默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了液压机下,浑身都快被挤瘪了,骨骼发出阵阵悲鸣,他没空去感受沃西琳对他的爱意,他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要死要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