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师父的仇人之一(1 / 2)

 蓝星海域中最大的哺乳类动物,张开嘴就可以让人摆一桌麻将在里面玩。

巨型生物的鼻孔能够让人类进去挖鼻屎,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大象身上也可以钻进人藏里边的地方。

如果是地球上那些广阔无垠的水域,例如能够孕育出鲲鹏的洞庭龙域,拥有的巨型生物就更加夸张了,有些漂浮其上的大陆,便只是某些龟类的后背。

这些由巨型生物的后背形成的大陆,无数凡人和修炼者在上边休养生息,繁衍万年,形成过璀璨生辉的文明历史。

这类大陆文明比较悲剧的就是,它们必须在有能力的时候迁移,否则当这些巨型生物沉入水底的时候,形成的大风暴,水龙卷和天地异象,连不够强大的修炼者都会葬身水底,更遑论在上面生存的凡人了。

师父带着王孝安飞掠水域的时候,就亲眼目睹过所谓的“陆沉”现象,其实就是一只大乌龟被圣地之主的气息惊醒后的反应。

这只大乌龟原本就在师父记仇小册子上有一个名字,如此天生圣灵,自然有敏锐的警觉和预知危机的能力……尽管当时师父其实不是去找它麻烦的。

咦,记仇小册子?王孝安的修炼者直觉又像灯泡一样闪闪发亮了一瞬。

他没有顺着直觉继续思虑,廖柠浅的话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廖柠浅描述的梦中洞穴,和王孝安刚刚穿越过去时的洞穴,应该是同一种类型。

至于廖柠浅的梦中洞穴,是否也是师父的肚脐眼,倒是可以进一步判断。

“妈,按照你的意思,我和孙草都是单性生殖,那你为什么让我们姓孙呢?”刚刚的话题有些跳跃和分散,但孙蔓没有忘记这个感觉十分重要的问题。

“这是出自大朙王朝先贤著作《左传·哀公十六年》里的一句话:王孙若安靖楚国,匡正王室,而后庇焉……你们姐妹的母亲的是大朙王朝长公主,你们自然就是王朝之孙,这么取的姓氏,以示不忘光伏大朙王朝的初心。”廖柠浅解释道。

“以前问你,你总是不愿意多说……原来就是这么个原因。”孙蔓呵呵笑了两声。

原来是这样,王孝安还以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纪念呢。

“做了梦,然后就怀孕了……要是在今天之前,别人和我说这些事情,我一定只会当故事来听。”孙蔓有些感慨,妈妈说的这些事,比孙蔓以前的想象更离谱。

果然现实是比人类的脑洞更荒诞的存在。

自己和熊小雅说的那些事,原本觉得已经很能扯了,现在看来还不够,还是比较现实的故事。

“那你是不是在梦里,见到了王孝安,否则无法解释孙草长得那么像王孝安小时候。”孙蔓接着说道。

孙蔓的语气依然保持着那种女儿面对强势母亲时的小心试探,没有很放肆和随意,留意着廖柠浅的眼色神情。

母亲认为她是凌铃扇转世,但孙蔓怎么可能马上就接受这件事,甚至转换到凌铃扇的心态去面对廖柠浅?

廖柠浅优雅的脖颈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孙蔓的这个疑问并没有揶揄或者质问的意思,廖柠浅也不好用薄怒的情绪来掩饰她的内心。

胸口微微起伏,衣衫上淡红色的织锦图纹像在风中轻颤绽放的花朵,她的手指抓紧了从膝盖上滑落的裙摆,遮掩着温润软香的腿肌。

“我怎么会梦见他?”廖柠浅摇了摇头,低头轻抚着孙草的头发,遮掩住了成熟女子那一瞬的羞涩风情,孙蔓的这个问题太直接,也太让她这样身居高位的女人难堪了。

要不是想着解除母女间的隔阂,今天晚上的很多话都不应该说,让人一直处于排解难堪和尴尬的状态中。

见母亲否认,孙蔓也没有什么要追问的了,她总不能非得让母亲承认做梦梦见了王孝安吧?

她瞟了一眼王孝安,却看见他从茶几下拿了纸和笔,正在写写画画。

“你在画什么?”看王孝安笔锋转动自如,勾勒顺畅,孙蔓就知道他画画的功底没有拉下。

王孝安不是那种想从事绘画艺术相关工作的人,更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和学习,纯属于爱好。

他以前就给孙蔓画过一些画,受母亲的影响,孙蔓还是比较吃这一套的,每次他提出给她画画时,孙蔓就会安安静静地摆好姿势配合他……就是这种时候,他有点动手动脚,孙蔓也无法判断他是趁机占便宜,还是单纯地帮她摆弄姿势。

“山洞。”

王孝安也画得差不多了,举起来给孙蔓和廖柠浅看,“廖阿姨,你梦见的山洞,洞外的形状和洞内的结构,是不是这种样子?”

孙蔓和廖阿姨看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孙蔓刚刚只看到他手没有遮挡的一部分,现在才看清楚全貌,这什么不正经的山洞!

就跟上学时看到的那些让大家窃窃私语,根本不敢多看的某种示意图一样。

让孙蔓更加无法接受的是,母亲竟然以微不可察的幅度,轻轻点了点头。

“看来是有一种奇异,跨越空间和世界的因果,把我们联系起来了。我确实到过这个山洞,它是一个大能者化作山脉时,肚脐眼所在的位置。”王孝安神色平静地说道,这就是肚脐眼,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肚脐眼。

“应该是我到过这个山洞,廖阿姨也梦见过这个山洞,于是我在山洞里那段时光,曾经的存在状态,因为某种原因就投射到了廖阿姨梦境中,影响到了孙草的相貌。”

王孝安想到了原因,继续说道:“至于某种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并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我觉得孙草不能算是我和廖阿姨的孩子,但是她和我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和感觉,我愿意当她的哥哥,当她的姐夫。”

王孝安的解释不能算真正让人茅塞顿开,但至少是合情合理的,比较容易让人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