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安宁学习了五年的剑术之后,自己的技术加上外挂的自动防反,已经无人能敌了。
安宁的朋友们大笑起来,马拉兴奋的说:“那我们就等着你让那些贵族们好看了!”
安宁:“对了,在回来的路上,我目睹了农民们抗税的场面,国王陛下又要加税了?”
“现在只是派出了税吏去各地催收今年的税而已,但是应该过不了多久国王就会提出加税的法桉了。”丹东回答道,“你在布里埃纳听不到这些事情吧?你大概不知道,国王把那位能干的财政大臣内克尔辞退了,好像是因为他建议我们的赤字皇后少花点钱。”
安宁:“我猜没过多久国王就得把那位银行家给找回去,毕竟他现在真的很缺钱。”
一位长脸的先生接口道:“就算是那位想出了借钱维持皇后开销的办法的天才,这种时候也无力回天了。”
安宁:“这位是?”
丹东立刻介绍道:“你不知道吧,这位是我们新加入的朋友,卡米耶·德穆兰,也是个记者。他已经连续好多天在报纸上写文章狂喷国王陛下了。
“卡米耶,这位是安迪·弗罗斯特,我们这个小团体的武力担当。”
长脸的先生点点头:“我猜到了,威震巴黎的贵族杀手先生嘛。听说你一开始还打算通过法律途径来应对那位乡下侯爵的威胁来着?”
“是啊。”安宁点点头,“我个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众人哄笑起来,彷佛安宁讲了个非常幽默的笑话。
丹东:“你不知道吧?自从你去了布里埃纳,米拉波就整天跟人讲那天你把手套扔到别人脸上的故事,你说你不喜欢动刀动枪,就像说那位赤字皇后不喜欢浪费钱一样,没人会信的。”
——干,该死的酒蒙子米拉波,你到底干了什么!
马拉撇了撇嘴:“那个赤字皇后不喜欢浪费钱?这怎么可能!凡尔赛宫每天晚上都歌舞升平,一个晚上就能花掉几万利弗尔。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肯借钱给国王,要我说,国王的债主们应该联合起来,一起逼着国王还钱!”
丹东在安宁耳边解释道:“马拉已经不干医生了,现在他专门写东西针砭时弊,他好像觉得这样就能让法国变得稍微好一点。”
安宁摇头:“没用的,法国光靠这些是不可能变好得,得来一场大的。”
马拉摇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虽然看不到什么直接的效果,但是我们持续不断的呼吁,总归是能起效果的,最高法院的先生们也看我们的报纸,据说国王本人也看!只要我们……”
安宁打断马拉的话:“国王看你们的报纸又怎样,他只是个锁匠,指望他推行自上而下的改革,除非把他的皇后给换成特蕾西亚女王。”
奥地利的特蕾西亚女王推行了诸多开明改革,给神罗续了一大口。
丹东叹了口气:“为什么那位特蕾西亚的女儿,会是这个样子呢?”
安宁:“天知道。大概有些东西确实不能遗……传承。”
安宁差点说出了“遗传”这个词,要知道现在孟德尔还没出生呢。
众人一起摇头。
马拉:“打桥牌吧!这把我赢了!快快,筹码给我。”
安宁:“谁愿意给我让个位置?我五年没打桥牌了,现在是个可以被人随便欺负的水货。”
丹东:“你坐我的位置吧!我在旁边给你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