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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昊然走近前来,觑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明致远一番。
又是得意一笑:“你这小狗在飞云城跋扈惯了,今天让你知道你爷爷的厉害。”
明致远一挨骂就不假思索的惯性回骂:“你爷爷在飞云城就是跋扈惯了。孙子你不服啊?”
安昊然气得发笑:“你骂的爷爷好。让你骂,给我打。”
一声令下,安昊然带来的几个武夫拳打脚踢,直把明致远打倒在地上翻来滚去。
明致远的几个家人上来阻拦也被打在地。慧玲惊惧不已在一旁撕心裂肺的哭嚎着。新梅和几个龟奴满春红上下见势不对早就一边派人报官。一边躲起来了。
明致远从小到大哪里挨过打,几个武夫出手就算收着力,也把他打得痛入心肺。
只是他生来倔强,再痛也不肯出声,就在大堂桌子之间滚来滚去躲藏拳脚。
正在明致远感觉我命休矣的时候,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大汉。
这大汉高大威猛,足有一米九多的个头。如铁塔一般的身躯,肤色黝黑。一脸的憨厚相。
大汉一进门就看见正在挨打的明致远,还有一旁哭的声嘶力竭的慧玲,眉头皱了一下,粗声粗气的问道:
“这是在干吗?妓院里打架还是妓院改行做私斗赌坊了?”
安昊然看了大汉一眼,见其穿着普通,气质也没有出众的地方。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滚开。
那大汉一听安昊然这话,瞪着眼睛吼道:“说的人话吗?”
安昊然也是气急败坏了,今天来一趟满春红尽遇到这些牛×哄哄的人了,那里还没收拾完,这里又出来一个。
遂将手一指:“给我一起打。”
那边打明致远的几个大汉立即分了大半出来,扑向那大汉。
立时明致远就感觉压力减小了许多。”
那大汉一见要打架,一转手把负在背上的包裹取下,竟然掏出一柄厚重的大刀来。
也怪他个头太高壮了,装了一柄大刀和七七八八各种家伙式的包裹在他背上竟然看不出来。就像平常人家出门打包的随行衣物包裹一样。
那大汉一拿起大刀,七叔马上就收起了酒壶,一个闪身挡在安昊然身前。
其余的几个武夫家丁全都过来了,把大汉围在中间,几个武夫拉开架势便要群殴那大汉。
明致远终于能够喘息一下,赶紧钻到桌子底下,朝还在大哭的慧玲招手。
慧玲跑过来和明致远一起躲在桌子底下。哭哭啼啼的问:“远少你怎样了?伤得重不重?”
明致远一根指头竖在嘴上,让慧玲闭嘴。
就看见那大汉也不知耍了一个什么招式。几个武夫同时扑倒在地大声哀嚎起来。其余几个家丁吓得往后连连退缩。
七叔眼神凝重的看着那大汉:
“这位大侠,不知怎么称呼?在下金剑门欧阳七。今日是我家少爷鲁莽了。还请包涵些个。”
那大汉哈哈哈一阵笑:“怎么?打不过就开始问根底了?要是打得过,是不是就得像这少年一样挨打了吧?”
七叔面上有些难堪,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那少年是惹是生非,惹到我家少爷头上了,本不欲为难他的。和我家公子与英雄的误会不是一回事。”
明致远听到七叔这话,哪里肯服气?远远喊道:
“那老狗你别乱说,你家主子想要强迫良家女子卖身,是我打抱不平要救这位姑娘出苦海,才挨你们打的。”
那大汉听到明致远这么说,再看慧玲哭哭啼啼依在明致远身旁,心里便信了八成。
一时气愤怒火起来:“俺最恨你们这种富家公子逼良为娼,为富不仁了。多少良家妇女被你们迫害得家破人亡。
你这样的坏种就该天诛地灭,老天爷让俺撞见你们行这恶毒下贱勾当,就是让俺替老天爷收了你。”
言罢也不由七叔分说,一柄大刀就冲七叔直劈了下去。
七叔将长剑一横,挡在面前。只听沧啷一声,七叔手臂不停颤抖,那大汉却丝毫无碍。
那大汉抽刀起来又是一记直劈。七叔再次横拦。这次直直退出七八步。
好不容易站定,只见七叔面色涨红,胸口不停起伏。
安昊然见势不对,早已经带着几个还能站起来的武夫远远躲到一边。
七叔回过头去朝安昊然挤了一下眼睛,做了个口型:快跑。
安昊然一见便知道大事不妙,这恐怕是个七叔都无法匹敌的高手,便缓缓朝着满春红后厅退去,想要从后厅的侧门溜出去。
明致远心里恨极了安昊然,这厮指使七叔把赵青龙和孙越打得吐血,他二人怕是已经落下了难愈的内伤。
这会眼看安昊然要跑,马上又是一声大喊:“大侠,那坏人要跑了,不能让他跑了啊,不然回头他还要来抓了这个小姑娘去,祸害其家。”
那大汉本想和七叔分个胜负再说。听明致远这么一喊,眼一扫安昊然,见他已然退到了后厅门的廊口了,便甩开七叔向安昊然奔去。
安昊然见那大汉朝着自己奔来,吓得魂飞魄散。直接转过身就跑。
七叔追在大汉身后,一剑刺向大汉后背,明致远惊呼一声:大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