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会把他摔伤了,张文武用的是巧力,那家伙的感觉会是腾云驾雾一般飞出去,然后降落在花圃中。五体投地式的降落的姿势还挺有礼貌的,美中不足的是降落的声音有点太响了。
“现在你满意了吗?”张文武将那家伙扔出去后,转身问旗袍女人。
“你好英武啊,我好喜欢。”旗袍女人说,“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最好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你不是想我揍他吗?我照你的意思做了你却不满意?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张文武很不爽的道。
“我…我没叫你砸他瓶子,没叫你把他扔出去啊……。”旗袍女人很委屈的样子。
“哦,好吧,那我回去了。”张文武说完马上转身要走。
“别…别啊,你那么急回去干嘛?那个女人是你女朋友?”旗袍女人说。
“不是,你想怎样赶紧说吧。”张文武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道。
“我想请你喝一杯,若不是你,我肯定得被这个酒鬼给纠缠不清了。”旗袍女人说。
“我从来不跟不认识的人喝酒,特别是女人,和陌生女人喝酒是很容易出事的。”张文武一本正经说道。
“咯咯,想知道我名字就直说话,干嘛要转弯抹角。”旗袍女人捂嘴笑了几声,向张文武伸手说,“您好,卜心悦,谢谢你仗义出手,赏面一起喝一杯吗?”
张文武握着她的嫩嫩白白的小手吃惊的说道:“姓布的?还有这姓啊?布心悦…你父一定是重男轻女的人。”
“咯咯,是bǔ心悦,不是bù心悦。”卜心悦解释说。
“好吧,我还以为你爸重男轻女,所以他不高兴了,把你的名字改成布不高呢。”反正是演戏嘛,插科打诨一下可以活跃气氛。
“不心悦…不高兴…呵呵,你真能瞎掰。”卜心悦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臂笑说。
“你们这个性很不好改名字吧,你看别人都叫什么有财呀,富贵呀啥的,然后加上你们的姓就变成了不有财,不富贵,平时也就罢了,一到过年的时候,谁敢叫你们啊,好比今天,大叫你不有财,不富贵,这…这会不会被打啊。”张文武开玩笑说。
“都说了不是那个音,走吧我们喝酒去。”卜心悦摔了一下他的手,轻嗔薄怒的样子竟然十分的迷人。
张文武应了卜心悦的邀请,卜心悦像和他很熟一样挽着他的手下了舞台,把他带进了一个耳房改成的小包厢里。
“你一个人来的?”张文武是惊讶。
“什么?咯咯,这儿是我叔叔开的,今天我没请客,当然就一个人来了。”卜心悦一边倒酒一边说。
“哦,你叔叔真有钱,居然拿一个四合院开会所。”张文武感叹说。
“能有你有钱吗?十亿的东西,你眼都不眨就买下来。”卜心悦倒了两杯酒,递给张文武一杯,然后端起和张文武碰了一下,说,“祝新年快乐。”
“唉,这个新年我可一点儿都不快乐。”张文武叹了一口气,苦着脸仰头一口把杯中酒喝了。
自从下山谋生后,张文武的演技越来越精纯了,他这会儿的神态,真的很悲伤,很痛苦,就像情人跟别人跑了那么难受。
“啊?你怎么了?大过年的,你怎么就不快乐了?”卜心悦十分关心的说道。
“你刚刚说的那个啥…那啥能量纤维的硬盘,被…被抢了……。”张文武抱着头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十亿啊,他娘的那是师傅一生的积蓄,开了无数药方的积蓄,我…我却…却一下把它败光了。”
额?他竟然哭?不会吧,堂堂大男人竟然哭了?卜心悦有点迷糊了,她觉得张文武这样的人是不应该哭的,任何情况。
师傅的钱?师傅的积蓄?他的师傅何许人啊,竟然这么有钱?开药方?他师傅是医生?不可能,医生怎么可能赚到那么多钱,他又不是开医院的,卜心悦用既吃惊又迷茫的眼神看着张文武,她不相信一个医生能赚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