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查内奸
昌岗路发生了什么事?
处座没有明说。张庸也没有问。执行命令就是了。
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只要不填粪坑……
当即带着杨智和魏勇等人,前往昌岗路。
这时候,天还没亮。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唉,又是熬夜的一天。
情不自禁的打哈欠。
确实是感觉有点困了。白天都没有休息啊!
好想放长假。不上班那种。和李伯齐一样。
然而,不能休息。
必须先赶到昌岗路再说……
但是很快又高兴起来。
“队长!”
是座位前面……
哦,记忆力确实没有受影响。身体好像也没什么大碍。
“但是,我撞车了啊!很严重的撞击。”
我受伤了……
“可是,昌岗路监控点……”张庸故作为难。
要请病假……
站起来。
注意到一个小白点,好像在附近逡巡。
老子终于可以休息了。终于可以放假了。
首先排除红党。他们没这样的能力。
毛人凤叹息一声。
“快!送医院!”
不会真的有消音器吧?
随即摇头。
“快!”
撞车!
打住。
然后是党务调查处?
“那个……”毛人凤沉吟。
这个特务总队不执行外勤。只负责内卫。
有点扯淡。这样搞法,怎么请病假?装病容易穿煲……
张庸迷迷糊糊的醒来。
比如说守备鸡鹅巷。看管囚犯。在绝大部分的场合,他们都是隐身的。
“他醒了!”
“医生,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一下?”
“陈陇平。”
又要查爬山虎……
严重不科学……
民房基本上就是两层。很少有三层。
“我去现场看看!”
关键是,党务调查处是死对头。只要他们出现,复兴社的人肯定会打醒十二分精神。
胡思乱想……
张庸感觉不可思议。
蓦然间,一阵闷响。
“你运气好。骨头没有断。没有内出血。也没有明显的外伤。”
“当时……”
我要休息,我要休假……
那处座的手里,还有什么秘密力量呢?
屁股扭扭。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
乱七八糟……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赶紧去干活了。
悄悄冒冷汗。
难道说……
“六个兄弟,都不幸遇难了。”
你需要知道里面有几个人。知道他们的分布。然后才好行动。
如果是后者,更加可怕。说明处座卷入的权力斗争,级别上是非常高的。结果自然也是非常残酷。
这么零散的分布,居然都被人干掉?
一楼的人被打死,二楼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还有三楼。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越听越感觉诡异呢?
张庸无语。
休息两天是没问题。但是躺病床就不行。前世的时候他躺过几天,简直想死。
除非有消音器……
因为医院少,护士名额少,能选上来的,都是有几分姿色的……
“他是陈家的人。”
得,说明敌人也是有备而来。也是高手。
监控点就在街口拐角处的一个民居里面。望远镜在三楼。
张庸睁开眼睛。看到魏勇。看到杨智。
要死了……
难道说,复兴社里面,已经有人被日本人收买了?即使如此,他为什么又要清空这个监控点呢?
“那个地方,本来是监控什么的?”
又要抓日谍……
“如果有,你就不会说话这么中气充足了。其他车祸的病人,这个时候,还在昏迷不醒呢!”
住院几个小时,就当做是睡觉了。唉,感觉自己比毛人凤还卷……
还有美女护士看。
什么鬼……
晕!
张庸不敢多想了。
不管了。先抓回来看看。
“那会是谁?”
……
估计那个娶亲队伍过后,应该是下落不明了。即使被抓到,估计知道的内幕也很少。
张庸神色一动。
还有,内奸什么的,似乎也值得商榷。
肯定不是红党的人。那会是谁呢?是谁家的内奸呢?
“查内奸。”
不是挡风玻璃。
然后,他就昏迷过去了。
“快!送医院!”
“他们是哪个行动组的?”
卷王啊卷王,超级卷王,整个特务处被他卷死。
有鞭炮声做掩护,外人好像也能做到?
“哦……”
消音器也不是万能的。有消音器也不能做到没有任何动静。
无数的魔鬼扑上来,试图将他撕碎……
张庸确实很好奇。
“这……”
咦?
怎么回事?
“那我昏迷了多久了?三天?五天?七天?”
好痛……
如果是前者,非常可怕。说明委座对陈家也不信任。
“队长!”
死了六个?
这时候,有医生进来了。
完蛋!
旁边有人叫道。
然后彻底沉沦。
用的都是勃朗宁9毫米手枪。一枪致命。近距离射击。爆头。眉心中弹。
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被很多魔鬼追赶,却又跑不动……
组长级别,那还得了?特务处就几个组长!
事实上,消音器的作用,是削弱声音。并不是完全没有声音。如果是近距离的话,还是非常清晰的。作为复兴社特工,不可能一点警觉都没有。
能够连续杀死六个特工,说明这个人,可能还是复兴社特务处的高层。
肯定是撞到前挡风玻璃了……
“快!”
还是处座自作主张?
当然,内奸的嫌疑还是很大。
“所以说是奇迹。”
当时没有那么多的钢筋和水泥,也没有足够的石灰,所以,一般的房屋,都是用砖头、砂浆筑墙,强度不够。
其实,撞车并没有那么严重。是汽车撞到了石头上。
那时候的汽车,都没有安全带的。撞击受伤的几率很大。
好像肋骨撞断了。
司机猝不及防,撞个正着。
“五个小时?”
内部自查最可怕了。
张庸来到昌岗路。发现这里很正常啊!
没有杂乱无比的建筑物。都是新建的房屋。以两层、三层为主。
“你怎么样?”毛人凤关切说道,“不要下床,再观察两天。”
“啊?”
于是睁眼。
“五个小时。”
“他醒了!”
张庸就更加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