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没想到杨迹秋居然是自己把自己给输了的,赶紧追问刁仁具体的信息。
刁仁立刻解释道:“她是把自己给输了,但是没输给那个张老板。
她把自己输给了一个棉花行的老板,那个老板带她回去之后,才发现她怀孕了,没要她,让那个孬种拿钱去赎人,那个孬种没钱,就想着把孩子打了,好让棉花行的老板继续把人留下,这样还能把他的赌债给免了。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弄错了药。
这段儿,您小姑子说得倒是没错。
那个张老板,正好就是赌场的老板,直接就给人带回去了。后头的一些事情,倒是跟她说的出入不大。
唯一有出入的就是那个盼儿。
我在杨家附近找很多人都问过了,都不知道有那么个人。
一直问道镇上,才知道那个盼儿家原来是开粮油店的,家里重男轻女的厉害,没让她上过学,她从小就崇拜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一直就想嫁个文化人,所以……”
“所以,她其实一直暗恋杨迹夏?”童佳问道。
刁仁点点头,童佳也点头,说:“这就对了,我就说嘛,杨迹夏跟她又不是亲人,又不是朋友的,以前还没接触过,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见了,偶然见一次,就能把人给认出来呢?
早就是人家的心上人,这就合理多了。
她既然对杨迹夏情有独钟,又为什么要答应杨迹秋,去给那个开赌场的张老板做小妾呢?”
刁仁说:“要说这个盼儿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家里重男轻女,从小就不受重视,弟弟很早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父母早就用她抵债了。
这拿女人抵债,女人会过什么日子,太太您应该能想得到。
那个时候她年纪也不大,很多事情不懂,也没人教她,就生了一个孩子,就是她在天桥上抱着的那个孩子。
不过,她跟那孩子的命都不好,染上了脏病,被那地方给赶了出来。
正好遇到了您小姑子,您那小姑子是个狠人,跟那个盼儿做了交易,让那个盼儿去张家,给张老板一家人都染上脏病,她出钱给盼儿的孩子治病,这盼儿才去的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