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同样拿了十张宋传金栗山大藏经纸出来,他手里还有二十多张,都留着以后送送人什么的。与那些古董瓷器相比,这种大藏经纸更多承载着的是人文气息。
“一张就够了。”秦老明显是口不由心,从那眼神就能看出来。
“那行,我送回去九张。”
“别呀,刚拿出来又要拿回去,这多麻烦。”秦老宝贝似的拿在手里,“你小子这么大方,我也不能小气,回头我家里的藏品你看中了可以挑个。”
“那些都是你的最爱,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不过我倒是想厚着脸皮向秦老讨一幅亲手写书法作品,您老写的瘦金体已经火候十足,等明年项羽宝藏管开放,我想把您老的作品放在我的私人小博物馆里一起展示出来。”
秦老好像没听清楚一样,抬头盯着他。
“我的瘦金体真可以?”
“您不相信我说的话,总归相信我的眼力吧。说句实话,您老的书法笔力真的和宋徽宗的瘦金体有的一比,抛开两人的身份和所处的时代不同,你们的作品放在一起各有千秋呢,还指不定谁能更胜一筹。”
是的,要论眼力,世上能和李墨相媲美者屈指可数。虽然他现在的藏品不多,但每一件都是来头甚大,一起展出来的话,那每天人流量有多少?
如果谁的书法作品能放在那里一起展示,那可以说是事关毕生名誉的大事。
秦老立刻想通了一些事情,他现在有地位不缺名,但身前名和身后名是两个概念。
史上那些大书法家,大画家之所以能千古留名,正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反而忽视了他们本身的个人魅力。
“你今个给我出难题了呀,此事我回头好好琢磨下。对了,我的藏品里也有几个是非常不错的,回头你去瞅瞅。”
秦老哈哈一笑,这就是同意了李墨的要求。
诗老有点羡慕,这可是明传千古的好机会,再过几百年,后人可能也会记住在史上有‘秦中先’这么一位大收藏家,大书法家等。
“秦爷爷,您今天过来又是找我爷爷战几盘的?”
“被这大藏经纸一闹,我都忘了正事。老首长身体这几天微恙,我想着今天一起过去看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