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你来了,”魏嬿婉笑意盈盈看着他,“还记得上次是怎么伺候得么?”
进忠的脸“腾”一下就红透了,他皮肤白,哪里红一点儿都特别明显。
“奴才...自然记得,几辈子都忘不了。”那是他第一次尝到那样的滋味,炩主儿欢愉,他更是兴奋不已。
不过既然都来了,自然不着急,他扶着魏嬿婉的手趴好,自己跪坐在床榻之上给魏嬿婉按肩背。
生产之后的魏嬿婉身体比上一次有孕时紧致许多,隔着里衣进忠也能感觉到,就这样进忠一边为炩主儿按摩,一边和魏嬿婉聊天,魏嬿婉一边享受进忠给自己放松身体,一边回话。
“听说您让婉妃娘娘整理皇上悼念孝贤皇后的御诗了?”
“孝贤皇后虽有私心,但为人公允贤惠。总好过眼前这个吧,何况...哎呀...那儿再按按,疼得慌。”
“是,您这里经脉不通,换个法子给您疏通疏通。”
“何况皇上也惦念孝贤皇后,婉妃做这个刚好合适。”
“是啊,总得让世人知晓,今日的皇后与当年的孝贤皇后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只是您不怕婉妃这一世,还会再来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吗?”
“不会,皇后已经倒了,就算她转头去巴结容嫔也不打紧,她们替本宫去伺候皇上,你来伺候本宫...如何?”
“炩主儿真是心思过人。”进忠被魏嬿婉说得既兴奋又害羞,脸上的红根本褪不下来半分。
魏嬿婉被按得浑身舒畅,身上都暖了起来,侧过身就勾住了进忠迷人结白的脖颈。
“炩主儿...小心让奴才的衣服刮着您...”
“那你还不赶紧把这碍事的扔了!”
魏嬿婉看着进忠的衣衫在自己面前一件件掉落,魏嬿婉伸出手勾住用力一挑,散落一地,远的近的,她自己却不看。
进忠跪坐在里侧正对着一地的衣服,心里又羞又臊又兴奋又激动,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就见美人头发出现在自己眼前,而脖子上已经感觉到了...
炩主儿在吻他几乎看不出来的喉结,进忠怕自己的下巴硌到炩主儿额头,于是用力往后面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