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反抗,夜北承就越感到生气。
她就这么讨厌自己?碰都不让碰了?
若换成齐铭,她是不是就上赶着贴了?
思及此,他怒从中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带着一丝喘息:"不想让我碰,想让谁碰?嗯?"
他力道极大,林霜儿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她不敢过于挣扎,依旧顾忌着他受伤的手,只挣扎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紧张地看着他。
殊不知在他眼里,她紧张的神情中带着一丝迷惘,便愈发显得诱人。
"为何不回答?你想要被谁碰?"
见她不回答,夜北承更生气了,一双眸子似要喷出火来。
林霜儿被他生气的模样吓得浑身一颤,眼泪又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她强忍着委屈,咬着唇,抽噎道:"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
夜北承捏住她下巴的手暗自收力:"没有朝三暮四!还是没有水性杨花?"
林霜儿神色越来越迷惘。
她越来越听不懂夜北承的话了。
她何时朝三暮四,何时又水性杨花了?
浓郁的酒气从夜北承身上散发出来,她想,他定然是喝醉了,在外受了气,回家后找她发泄了。
林霜儿感觉自己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