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儿:"他到底想死还是想活呢"
夜北承原本是在看兵书,见她这么一问,便放下手中的书,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
两人原本就挨的近,他一俯身,宽厚的胸膛顿时欺压了过来,林霜儿霎时觉得犹如一座高山压下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哪里不明白"夜北承愈发的靠近,说话间呼吸几乎喷薄在林霜儿脸上。
林霜儿脸颊痒痒的,热热的,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夜北承一只大掌揽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将她又揽了回来:"认真!"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撑在案桌上,瘦小的林霜儿便被他霸道地禁锢在怀里。
覆盖在她腰间的大掌炙热滚烫,林霜儿浑身不自在,她指了指纸上刚写出的几个字,道:"欲,生,欲,死。"
覆在她腰肢的手莫名紧了紧。
林霜儿以为自己又读错了什么,她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弱弱地问:"王爷,小的又读错了吗"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莫名兴奋的身体,语气暗哑地道:"不必深究这个词的意思,你只需要会读会写就好。"
林霜儿觉得莫名其妙。
是他自己说,不明白的地方要及时提问,现在她问了,他又说不能深究。
黑的白的全让他说了。
见怀里的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夜北承忽然觉得有些有趣,那气鼓鼓的脸颊跟个包子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夜北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不服气"
他发现这几日林霜儿胆子愈发大了,敢和他暗自较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