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过年初六的时候,邀请几位校尉夫人他们来咱们村子里做客。结果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来了一伙人要围剿咱们村子。也幸好村长早有安排,不然咱们哪能还在这里说话?村民说起这件事来,还是很生气。
传口信的人,嘴巴都张成了O型。
不是,竟然在过年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难怪那几天军营里少了一些人,将军时常发脾气。
合着,是因为将军想来洗劫,结果啥也没捞到,所以才气那么狠呢。
不过后面听说半夜被人打的不能下床,生活不能自理?
他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村民的身上,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跑到将军府把将军打的不能生活自立、
听说还没有惊动其他的侍卫,所以不可能,绝不可能。
不过,将军干过这种事情?随后想到他的为人,又觉得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将军这个人,无利不起早。
怕是早已听说这个村子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就想着……
就连这次。
想到这个,传信人手里捏着托盘。
别愣着,快趁热吃了。领着他来食堂的人,瞧见他愣神,就推了他一下,让他别愣着,快去打菜趁热吃了。
一顿饭吃的很饱之后,没想到临走之前还打包了约莫十来人的饭菜让他带回去跟自己的家人或者兄弟们分享。
这让传信的人更加确信,这些人生性良善,为人心胸宽广。可是这里是北境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凶之地。
此刻在他的眼中,不管是村长还是村民,都是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