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之后,沧衡就出去把月瑶捏的陶器烧了,月瑶把碗筷放在用了的锅里,等着一会儿去小溪边洗漱的时候让沧衡抬过去洗干净。
她现在不用做饭也不用刷碗,沧衡真贤惠。
月瑶在心里感慨着沧衡的贤惠,唾弃着自己的堕落,可还是走进了卧室,打开衣柜,又发现沧衡给自己做了新的兽皮裙,忍不住眯眼笑。
她拿了一身灰色的短绒兽皮裙,一会儿洗完澡之后,她换这一身。
因为兽皮裙不能经常洗,可月瑶又很爱洗,第一次不清楚,洗干净晒出来之后,简直是梆硬。
后来她的兽皮裙都是沧衡洗的,她一开始也很尴尬,一心只想自己洗。
后来发现沧衡会把兽皮裙洗干净之后,根据不同的皮子,在灰晶水中浸泡不同的时间,之后再捞出来,冲洗干净晾晒之后。
她就放弃了。
后来她发现,沧衡给她做的新兽皮裙胸口竟然做了极柔软的胸垫之后,她就放弃了,只当自己遇到了一个男妈妈……
月瑶拿着衣服出去之后,沧衡就和她一起去了小溪。
她在心里算自己例假的日子,就该是这几天,可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例假向来准,她甚至翻出了自己不能穿的裙子,用垃圾缝合技术,制作了两个丑陋的古代月事带,可她竟然没有来例假。
竟然不来,那她干脆也不管了,泡在溪水里用草木灰把自己搓干净,心里计划她得做点胰子皂用,总是用草木灰也不方便。
第二天,沧衡又去打猎了,他现在上午打猎,下午摘各种果子回来。
月瑶负责在山洞里晒果子干和翻一翻鞣制好的兽皮,快到中午时,她就去了小溪边等着。
过了不久,沧衡就回来了,他背着三只巨大的猎物,最近的猎物都很肥,他们也需要储存脂肪度过月永季和洪水季。
月瑶过来就是让沧衡把板油和胰脏留下来,沧衡回家拿了大木盆,把板油胰脏都给月瑶留了下来。
之后他就开始处理猎物了,月瑶用木盆带着胰脏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