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刁民,居然敢砸我的庙!”
淇河深处,一座富丽堂皇的水晶宫之中。
淇神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怒不可遏。
他没想到秦牧一个少年,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煽动遥山县的县民,把他在遥山县的那些神庙都给砸了。
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收回了一些神念,不然损失惨重。
如今整个遥山县,也没了他的神庙。
他还成了人人喊打的一尊恶神。
活了这么多年,淇神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换作过去乱世,谁敢毁他的神庙,直接就水淹过去,好好惩治一番那些刁民。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秦初定天下。
他要是敢水淹百姓,只怕过段时间大秦军队都能打过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淇神气得不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其他且不谈,他与秦牧已经不死不休。
这一口气,他是咽不下去!
但他又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引来咸阳更高存在的关注。
“真是一个个废物,对付一个少年,真要本神亲自出马吗!”淇神怒道。
水晶宫之中,那些听到声音的下属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