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北风呼呼地吹着,听着像是有人在哽咽,时不时飘落些零碎的雪花下来。
偏房内,叶火生在盘膝打坐。
其实这副姿势纯属是做样子,并非真得在吐纳呼气。
一直以来,叶火生认为自己的剑法还是不错的,然而北上入京后,越来越感吃力。
一下子,感觉遇到的都是高手。
尤其是白帝城的那位白衣女弟子,一出剑,竟是先天的气势。
这让叶火生感到有些受打击,突然间很想上进了。
那不是,连陈留白这般人物,都在闭关。
自己若不努力,只会被抛得越来越远……
只是,该如何努力?
想到这,爱马人士陷入了迷茫。他属于野路子出身,孑然一身,称得上无依无靠,当走到一定的地方,就会发现,前面的路,竟是越走越窄,以至于无路可走,再无法突破。
难怪有天赋资质的人,都会拜入门派势力,皆因散人与组织之间的差距,判若鸿沟,实在差得太多了。
迷茫之后,开始唏嘘,于是尿急了。
房内没有夜壶,叶火生便开门走出去,准备寻个角落解决。
天气寒冷,小鸟依人,有点畏缩的样子,抬不起头。
“瞧你这不争气的模样,做给谁看?”
叶火生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嘟嚷道。
“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