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倦却猛地抬头,直接扑过来,“哥,哥哥,你叫我什么?”
鹤星安被扑得一个倒仰,只感觉脖颈边痒痒的,身上的人像是只大型犬似的,粘在他身上轻蹭着。
轻柔的发丝拂在脸上,有点痒。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啊?”鹤星安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语气格外无辜。
装傻谁不会啊。
谢行倦却不依,双手撑在鹤星安脑袋两侧,将人圈住,俯身,“哥哥再叫一次好不好?”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在故意逗他。
包括前几天,也是一样。
就是想看到他着急。
很坏的。
温热的呼吸落在脸上,更痒了,鹤星安将脖子一缩,直接当起乌龟。
“没听到的人就算了。”
很作。
有种往作精方向发展的趋势。
谢行倦却虚抱住他,轻声哄着,“哥哥,求求你了,再叫一声好不好?”
“我想听。”
“哥哥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鹤星安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拱得难受,拍了拍他的脑袋,“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