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烙印是什么...可以让我看一下吗....已经几百年没有新的带着烙印的人了...当然,我说的是非遗传性的...”叔本华叹了口气“我也没见过呢...讲真的我们这将近十多代人都没见过原罪神的...这么说来你比我们更有经验一些呢?”他打趣道“说不定以后我的位子就是你的了呢?”
“哇?我可没这本事,能不能干过对面都难说。”许则言打趣。
叔本华看着许则言的烙印,脸上露出一丝震撼之色。
“嘶...原来是萨麦尔吗...代表愤怒的原罪...”叔本华开始用手碰了碰烙印“疼不疼?孩子。”
“不疼....”许则言的脸上很自然道,这又不是啥皮肤病,就一个烙印还能折磨死自己?
“很多祖上传下来烙印的人们每天都要受到烙印的折磨,烙印每天都会在特定的时候发作,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你没有这种感觉吗?”叔本华的脸上带着疑惑“你看上去精神状态还不错,对比他们来说你简直就像是刚从荷兰和挪威的监狱里实现了梦想一样刚出来。”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许则言心里想...挖槽...那自己这种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该怎么合理的解释呢。
“我懂了!这就是初代得到烙印者和遗传者之间的区别吗!”叔本华恍然大悟“你简直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历史滞留问题,神降之战后得到烙印者与遗传烙印者的区别...我得赶紧记录一下...”
“哇靠...这就是自有大儒为我辩经的感觉吗...”许则言有些懵逼...这老爷子抢答挺快啊...适合去参加《一站到底》。
叔本华的脸上带着笑容“谢谢你了...小伙子,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来十八壁垒的目的吗?”
许则言低声道“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家人...在那天我被我被烙印打上...并且在那次灾难里...我的家人们都....不知所踪了...”
许则言有些无奈的抓了抓脑袋。
“哦...有意思。”叔本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
许则言被那一霎的眼神盯的心里有些发凉。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十八壁垒的意义,也不知道我们要承担的使命与责任?你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来到的这里。”叔本华捻着新的雪茄说道“是这个意思吗?”他的语气有些不善。
许则言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指望了,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说话...孩子...”叔本华的声音对他来说像是忽然沉重了一般。
“我...”许则言皱起眉头,思索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