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西域有不少奇人异士,而顶级幻术师,确实能做到。”
这些虽只是戏法,但就如孟尝君门客的鸡鸣狗盗之技,往往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皇帝听得此言,心中那一点点疑虑也没有了,他就说,太子生性仁厚,何来失德之说。
又柔声怡气的哄了聂琚半天,“要不这样,你这几日就住宫中如何?”
谢玄下意识的就要反对,公主能住后宫,但他不能,两人岂不是要分开?
聂琚也立刻对皇帝道:“父皇,我们得回去了,公主府还有事情要处理。”
哪能抛下甜甜的驸马呢?他们是新婚夫妻,互相需要。
皇帝见她不肯,便将二人送到殿外,当看到跪得笔直的儿子,他叹息,儿子是在内疚啊。
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谢玄握住聂琚的手。
“公主别担心,太子没事了。”
聂琚点头,“我今日入宫,就是为打消父皇可能会有的疑虑,看来成功了。”
“你可知,其实我不是父皇最小的孩子,但父皇当我是。他子女众多,不可能个个关注,有些子女,他甚至分不清谁是谁,也叫不出名字。”
谢玄静默一会儿,道:“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父亲虽不着调,但他至少能认出我们。”
但试想下,如果他父亲也有几十位孩子,应该也记不全。
回到公主府,盛夏迎出来:“公主,驸马的父亲前来看驸马,在厅中候着。”
两人去向厅,谢敢身着湛蓝色道袍,一派世外高人的风范。
不知为何,聂琚看到他就想笑,他真是谢玄的父亲?
谢敢打量着谢玄,长长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