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承安抱着锦初,快步奔出了京城李家的这处别院。
怀中的姑娘又开始喘息起来,随即手脚也开始不安分的要再伸出来去揽面前的青年。
宿承安一边安抚锦初,一边朝着身后不远处的青宵说道:“阿锦药性又起来了!先找个最近的据点过去。”
得了主子吩咐的青宵加快速度追上来,看到主子被怀中姑娘扰的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同情地开口问道:“主子,不然我来背会儿锦姑娘?”
“不必!你前面带路即可。”
见主子毫不犹豫地拒绝自己,青宵也反应过来方才是他言辞不当了。
锦姑娘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儿,怎么可能容他去背?幸亏主子了解他的有口无心,不然岂不是又惹了是非?
怪不得青影总嘲笑他是个粗人,之前他还老是不服,今日看来,那小子倒也没亏说他。
想到这里,青宵再不多言,头前带路领着二人朝附近的一处宅院而去。
待宿承安将八爪鱼一般抓住自己的姑娘放到床上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
他一手辖制着锦初,一手朝怀里掏着荷包,还不忘对着青宵吩咐:“你下去吧,找两个人在院门口守着,我不唤人,任何人不许靠近!”
说话间,少女已经挣脱了薄衾的束缚。
青宵口中称是,头都不敢抬的快步出门,关门的瞬间,他余光看到少女两只细嫩的手臂已是紧紧揽住了自家主子的脖颈。
青年侍卫面上一红,逃也似地奔了出去。
听到门响的宿承安,身子微不可察的放松了几分。
阿锦被那虎狼之药迷失了本性,此时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最迫切的身体冲动。
这般形态,他自然不想让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看到。
“宿承安,宿承安,我好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