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什么时候办事不讲究了,我是冬天不准备卖了,明年开春暖和了我还卖呢。我也会时不时的来鬼市转转。大爷以后需要帮忙的话,你说话。”
“切,说的好听,又惦记我手里的东西吧。”
“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是两厢方便,我又没逼着你换。”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是没逼着我换,但是你总是引诱我换呀!”
俩人聊着天,许大茂又待了一个多小时,和三四十个老客户都打了招呼。
回到家,先去了厨房把空间里的狍子肉都拿了出来。
又拿出五六只熏兔肉,又拿把米缸,面缸装满,土豆,红薯,白菜,也都拿出来些。
回到里屋,娄晓娥睡的正香呢,许大茂也没打扰把闹铃定好,轻手轻脚上了炕。
礼拜一,许大茂早早的起床,在外面吃了点油条豆腐脑,还给娄晓娥买回去一份。
娄晓娥经过一夜半天的休整,基本上走路没什么大碍了,在她的脑子里,就没有给炉子换煤的概念,吃了早饭后,闲暇无事拿出了本小说看。
开始还在外屋看,越看觉得越冷,就到了炕上,快到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才想起屋里炉子来,
结果可想而知了,里外屋两个炉子都灭火了。
娄晓娥知道自己也不会生炉子,干脆跑去中院,想把秦淮茹给叫了过来帮忙。
秦淮茹正烧火做饭呢,自从生了个闺女以后,秦淮茹的家庭地位直线下降,再也不是那个等吃等喝的秦淮茹了。
娄晓娥见她忙着呢,也没说帮忙的事,就是坐在灶台旁,陪着秦淮茹说说话。
人家秦淮茹一边和娄晓娥聊着天,一边做饭,两不耽误。
两和面的窝头在煤球炉子上蒸着,她又烧大锅炒了个醋溜大白菜,锅也没刷,直接在大锅里放水,等水开后往大锅里撒了一把玉米面,来回一搅和。玉米丝粥就好了。
炒的那点醋溜白菜,不够三人吃,秦淮茹又从咸菜缸里,捞出半个白萝卜,切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