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火辣辣的疼痛,许常茂还纳闷呢,我记得是被车撞的,也不是被驴踢的,
怎么裤裆里火辣辣的疼呢,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是装死是没错的。
“许大茂,你别装死,赶紧起来,我可没使多大劲儿,”何雨柱以为他是装死,
眼见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口吐白沫,大眼珠子直翻白眼。
何雨柱这下真着急了,双手拽了一下许大茂,也没拽起来,赶紧跑去后院叫易中海去了。
“一大爷,一大爷,赶紧跟我去看看许大茂吧”
易中海听到柱子焦急的喊自己,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柱子,怎么了?”
“一大爷,我和许大茂,在中院闹着玩,我一个撩阴腿把许大茂给踢晕死过去了。”
易中海气呼呼的说:“你都多大了,也不知道个轻重,那地方是能随便踢的吗?赶紧送医院吧。”
何雨柱还委屈呢,:“以前也踢过,也没有这么严重呀。”
易中海回头喊道:“还嘟囔什么,赶紧的吧。你真把他踢出个好歹来,许富贵能饶了你!”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中院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见许大茂口吐白沫,脸都疼的变了型了,谁也不敢上前去扶。
如果说口吐白沫是碰瓷者的专业技能,那么这会许常茂是的真头疼欲裂。
关于许大茂的记忆直接硬塞给了许常茂,头不疼才怪呢。
这时何雨柱和一大爷小跑着过来了,看许大茂这惨样,易中海转头对背后的何雨柱喊道:“柱子,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背着送医院。”
何雨柱前面背着许大茂,后面也跟着几个老爷们,这离最近的医院也有三四里地呢,几个人换着背也快点。
许常茂现在正是疼晕死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许常茂苶呆呆的看这掉了块墙皮的天花板。心里这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