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因为什么。”摆着长辈的姿态问着。
白语瑶心虚着眼睛不敢直视白锦低头道:“我也想像三叔一样……”
“就为了学我在外面这么多年吃不饱穿不暖?还在学院里待四年,修为都没有。你就是住金屋说狗屋是金屋,典型的吃饱了没事干!”
将白语瑶狠狠训斥了一顿,训得白语瑶快把头藏在桌子下面了。
白语瑶却突然抬起头,理直气壮地直视着白锦:“可我会像四嫂一样,才不要做像三叔那样没有长进的人!”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白锦听到了。
心中一惊,没想到白语瑶竟然在夸赞江韵酒时还要顺带着贬低自己一番。
于是连忙纠正道:“什么四嫂啊,她以后可是你三嫂。”
接着又补充道:“还有,你夸她我可以理解,但你三叔心脏不太好,所以不要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可以吗?”
说完,还用手捂住胸口,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然而,这一幕恰好被江韵酒看到了,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状,顿时感到有些慌张和尴尬。内心暗自嘀咕着:“我靠!她到底看了多久啊!那以后我怎么在她面前装高冷?”
这时,白语瑶跑到了江韵酒身边,向她告状道:
“四……三嫂,三叔他仗着年纪大就欺负我。”
听到这话,白锦忍不住挠了挠头,却始终不敢抬头去看江韵酒一眼,因为他觉得实在太尴尬了。
最后,只能无奈地解释道:“我可没欺负她,她年纪小不懂事,我只是想让她明白这个社会有多么险恶而已。”
终于鼓足勇气,抬起了头,目光小心翼翼地转向江韵酒。
发现江韵酒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白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眼中少了一些冷意,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