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任真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先去一趟法院。
律所寸土寸金,凭借任真二号的历史战绩,在律所自然是没有独立办公室的。
一张简单的桌子,不算高的隔板,就是任真的办公区域了。
就这条件,每年都还要给律所交五位数的座位费。
就在任真打算出门时,一名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从旁边的办公室出来,手里端着杯子,看样子是要去接水。
“任律师早啊,这么巧。”
“张律师早,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任真拿起手提包,随口敷衍了一句。
大家在一个律所,除非上班蒙着眼走路,否则想见不到都难。
那可是简直不要太巧。
“听说任律师接了个大案子?恭喜啊!要不要帮忙分析分析?”
张大山看样子不是很渴,端着杯子像是要跟任真唠一会。
但任真知道,张大山根本不是真的想帮忙。
作为所里混的最差的执业律师,时不时会有人过来冷嘲热讽几句。
张大山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看笑话罢了。
“大可不必,张律师先学会把袜子穿对了再说吧还是,让实习律师看到还以为咱们所审美独特呢。”
任真拎着包,绕过张大山,轻飘飘留下一句话。
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