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这死丫头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吴玉梅察觉到电话那头没动静,更加生气了,愤怒地将电话挂断。
南知意独自冷笑,服软的意思不就是答应陪他睡觉么?
辅导班的收入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但也没有重要到为了它连尊严和底线都不要了。
别说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就是之前单身也绝对不可能,她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眼看快要到十一点,地铁和公交早已经停运,南知意只好叫了一个滴滴回去。
司机中途接到一个订单,为了顺路,只能让她在东苑小区对面的马路上下车。
下车之后还要穿过人行道才能进入小区,就在她漫不经心地准备横穿马路时,左脚上的鞋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被她不小心踩到绊倒摔在了马路上。
这时恰好她前面有一辆汽车疾驰而来,司机察觉到马路上有人,急忙踩了刹车。
制动太过猛烈,轮胎在马路上剧烈摩擦后伴随着一阵刺鼻的焦臭味留下一串长长得刹车痕迹。
司机将车停好,非常愤怒地跑下车朝南知意吼道:“你他妈这么晚了还在马路上找死啊?想死就去跳江啊!”
南知意吃痛地艰难爬起来,一个劲儿地对着司机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原本想和司机解释她不是寻死,而是因为鞋带开了没注意,不小心踩到被绊倒摔了一跤,没能及时站起来才导致这场意外。
可那名司机好像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见她没事便转身急急忙忙地打开车门发动车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南知意揉了揉被摔红了的胳膊将鞋带系好后就准备赶路,而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胳膊肘处被擦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正流着鲜血。
有了前车之鉴,她系好鞋带,忍着胳膊肘传来的疼痛,集中注意力快速穿过马路。
而刚才发生的这一幕,正被刚走到小区门口的陆西洲看见。
因为下午陪客户吃饭,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只能等将一切事务忙完后才让林兴开车送他回来。
他担心车子开进小区会无意间被南知意碰到,便只让林兴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他自己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