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泥土中平稳的呼吸,意识沉浸在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梦中。
梦中无所不能的你,现实或许已经粉身碎骨。
睡梦之中,大气之外有一似银针的微小物体,在空中旋转,好像在定位着什么,猛地停住,针尖朝向一个方向略过。
一抹闪电猛然劈下,再回首可哪里还有银针的身影,这时这枚银针正挺立在一个人的额头之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
自然散落的刘海,边角也修理的很干净,鼻子立挺,眼型狭长尖锐,面露书生气,却暗含血气。
看起来应是某位朝气蓬勃的少年却很难和眼前这个气质慵懒的人联系在一起,白极好像察觉到额前的细针,微微皱起了眉头,又好似不在意般平复。
银针缓慢进入白极身体,白极整个身体变得虚幻,无法捉摸。
但不得不说,这个睡姿睡起觉来真的很舒服,就连如此都没能让其醒来,身体好像没有骨头般瘫软。
白极消失的同时,身体就出现在漆黑的晶洞,松软的尘土并没有让白极感到不舒服,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包围感。
银针从白极体内飞出,看向这个如此境地还能继续睡的人类,略微倾斜产生了人性化的行为,好像?是无奈?
银针飞向白极胸前逐渐虚幻,白极的胸前如火焰灼烧般显现出一条细长的纹身。
花开又花落,岁月更替。
嗯,实际并没有。
这个睡脸安详散发着困倦的传染病的少年,终于……翻了个身,好吧,其实是醒了。
“起床真是对睡觉的惩罚……”
“好舒服,睡黏糊了。”
“嗯?天还是黑的,应该继续睡不是……”
“哎,不对,就算天黑也不能全黑吧,我靠,世界末日了?太阳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