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而且是有很多很多个。
方才着急忙慌地回来应付萧九他们,顾怜只得将心头的那份情绪与许多想言之于口的问题咽下,现在这会儿刻不求问起来了,她便是稍稍一怔。
刻不求的手掌宽厚有些冰凉,常年习剑的手指腹与掌心有一层薄茧,贴在顾怜的脸颊上,是不可忽视的触感。
顾怜仰脸看了一会儿刻不求,然后伸出手,抓住了他衣袍上挂着的铜钱:“刻不求。”
她抓的那枚铜钱恰巧就在胸口位置,轻轻用了点力就使得刻不求顺从地弯下几的腰,因此而凑近了她。
他应了个鼻音:“嗯?”
温热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拂过,顾怜的手顺着往上几分就搭上刻不求的肩头:“我想问的有点多,一时半会儿可能问不完,而且那些问题多含不愉快。”
与其陷过于过往的痛楚之中,倒不如先看眼下。
刻不求愿意剖开伤痛来回答,但顾怜却不乐意。
刻不求先是没有接话茬,他低眸看着顾怜的眼睛,那双眸子向来干净、坚定且好看,并且从始至终眸底都有他的身影。
视线再往下落几分,是顾怜的鼻尖与唇。
他想亲吻她。
占有欲总会在悄无声息间冒头,侵蚀着刻不求的理智,他瞧着眼前的人,贪欲致使他想要索求更多,他想要将他的血骨与顾怜的融在一处,从此他们便是再难分离。
心中的欲念不断放大,心中是那般想着,事实上刻不过求也有几分遵循内心地那样做了——他拢住顾怜的后脑勺,一边摁着她的脑袋靠过来一边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攻入与她缠绵。
他的亲吻与以前截然不同地带有强势,呼吸被掠夺,顾怜被吻得乱了几思绪,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刻不求肩头上的那处衣袍,唇上忽然一痛她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头,却被他摁着脑袋避让不得。
那个吻仿佛抵死缠绵让顾怜有些迷迷糊糊,在没发觉时就已经被刻不求逐渐往后压下抵在床榻上,与墨般的长发如同绸缎铺在床上。吻了多久具体不曾知晓,意乱情迷间的理智总是被欲念侵蚀得不剩几分,顾怜双手环在刻不求的脖子上,直到感觉衣衫被解开几分,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上了她的腰,她才蓦然挽回自己那几欲飞到飞霄云外的理智。
“等…等一下,刻不求,”顾怜往后退了几分,头靠着床偏过去避开刻不求不知满足的吻,胸膛起伏呼吸捎上了急促之意,“现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