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顾伶还在庆幸着来到这边后不用上学,结果酿完酒的第二天李顾生就被家里派人过来把他抓回去了。
“莞大哥。”
李顾生被抓走后这院子里都清静了不少,初莞抓着半干未干的药材抖了两下然后铺开,挑了挑眉打走趣:“不适应小柿子不在?”
“那倒不是。”顾伶边帮忙晒药边回答。
初莞一听就乐了:“你这话让柿子听见了,他得淹掉半个徽阳城。”
顾伶:“……”
确实,看样子李顾生是个喜欢掉金豆的。
顾伶把那句几欲脱口而出的感慨给咽下去,将药材均匀铺开后放上架子:“我看柿子回去的时候着急忙慌的,他家里有急事?”
“也算不上什么着急事,“初莞回答说,“近来他日日来我这儿寻你出去游玩,身上的课业却是落下了不少,估计是夫子同他阿娘告了状,便派人出来抓他回去习书去了。”
顾伶:“……”
哦,原来李顾生还要上学的,好惨。
顾伶收话,露出同情的表情。
初莞瞧了她两眼,笑了好一会儿。
李顾生不在,顾伶就被初莞使唤了一个上午,用过午膳后顾伶就跑了,说是出去外边热悉熟悉环境。
这个借口着实是丝毫不走心,初莞几次伸手抓着自己的荷包,到底是再三思考后并没有出声喊人。
然后初莞没有出声喊人的结果就是——顾伶身无分文地在街上逛了一圈,啥吃的也买不了,最后还是得靠连哄带骗地从阿童那儿拐来了一串糖葫芦。
他俩直接不拘小节地在街头屋檐下找了块空地坐下,边吃边悠哉地去看街上热闹的人群来往。
“阿童,”顾伶忽然出声问,“我听柿子说,徽阳城是由王爷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