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刻不求陪着练了几天的剑,效果卓有成效。
六个时辰一轮休息时间,高强度且长时间的练剑让顾怜现在一摸到剑就想往刻不求的身上砍。
第四日时,刻不求说要跟顾怜过招
不是练剑也不是喂招,就是过招。
顾怜一顿,然后一脸懵地看向刻不求:“啊?”
你说啥?
刻不求抓了几天的红线棍了,还是觉得剑比较美观:“你怕了?”
顾怜摆摆手:“那倒不是。”
手中握剑者不能畏惧出剑与接剑,虽说刻不求实力强悍,如果认真起来,她也许会连剑都摸不到,但是她并不是害怕。
就像之前的薛绝追着她和封双无打时,顾怜也不是因为害怕跟他过招而是因为薛绝即使在授课时也不知度,只会让顾怜产生被打击的憋屈而没有运剑的舒畅。
很容易让她怀疑起自己来。
同样的,她现在的怀疑也是这个理。
适当的引导永远比一味地打击要来得效果更好。
刻不求盯着顾怜瞧了一会儿,也就明白她在顾虑着什么了。
“顾伶,”刻不求说,“或许这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害怕。”
顾怜听了这句话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后接受度很高地耸耸肩:“那又怎样?是人就总会有害怕的时候。”
“那你手里的剑呢?”
逃避的情绪总会在压下去之后又复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