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受什么伤,颈上的掐痕也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顾怜借着谢霜让她好好休息的理由,在床上躺了半天,睡够了就起来把那些花给挪去放好,看上去放得毫无规律。
明月来的剑谱都被翻得残旧了,虽然郑遐秋已经开始教其他的剑式,但顾怜每每待在院子里,都要练上半个多时辰。
小金一问理由,她永远以一句“基础得牢固”打回去。
【宿主,您不去立行庭,是怕那夜封双无看见您了吗?】
院子有点小实在是摆不下,顾怜赶忙把花盆给拿掉,然后在院子挖个坑就把花往里种。听见小金的这个问题,她拿木枝刨坑的动作一顿,然后低头看深度差不多了,洒点水进去浸润泥土,把花往里边放:“有什么好怕的,我有师姐护着呢,而且他自己苦逼深情又不是我逼的。”
望穹峰,一座冰山,一只笑面虎,一个小疯子,一个失踪人口再加一个短命的。
唯一正常点的就是谢霜。
只能说徐望青的眼光真好,是会收徒弟的。
顾怜叹了叹气,坦然说:“我怕小疯子又掐我。”
封双无起码还会戴个面具笑眯眯地装模作样,萧九却是疯得多了。
小金不知道该回一句什么好,只能跟着叹了叹气。
它叹气时那诡异的童音带起细微电流声,扰得顾怜太阳穴疼,十分冷酷地让闭嘴别再吭声。
小金嘤嘤两声就真的没敢再吭声了。
一边种花一边休息一边练剑,晃着晃着就过去两天,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
当时顾怜正在一口啃看包子一边在对看书练习控物术——控制着水缸里的水浇花,这样她以后就不用再一朵一朵地浇过去费时费力了。
而且待她控物术大成之日,就不用冒着第二天喘不过气的风险去打水了!
刚穿过来的那一阵要死掉的感觉她还记着呢!
为了吃包子而一时没拿住书,顾怜弯腰去捡,抬头时往外边一看忽然看见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她院子前,差点给她吓得被噎着,手下意识地朝那边一挥,浮在水缸上的水球就直朝那个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