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死了？”

斯凯带着点哭腔。

“那卡尔文呢？他也死了吗？”

吉赛尔早是跑到她身边安慰起来。

姜山则微微摇头，道：“你的父母，应该都还在。”

“还在？！”吉赛尔抬起头，惊讶道：“你不是说...”

姜山道：“怀特霍尔解剖了贾盈，把她的内脏器官和血液移植给了自己；但贾盈并没有死。”

“她的能力很奇妙。”

“贾盈出事以后，卡尔文找到了她生机未绝的尸体，让她汲取了一整个村庄的人的生命，然后她活了过来。”

话到这里，吉赛尔皱了皱眉：“就是说，杀了一个村子的人？”

姜山颔首：“卡尔文用一个村子的人的性命，救活了贾盈；但贾盈性情大变——我认为，不单单是因为她自身悲惨的遭遇，更因为汲取了太多他人的生命力的缘故。”

“被其他人的驳杂生命力影响到了精神状态？”吉赛尔道。

姜山颔首：“她有着汲取他人生命力的能力，但汲取归汲取，未必有炼化的手段。”

便说：“现在贾盈应该在异人族的聚居地来世之中，或许已经成为来世异人族的领袖。”

“但她现在极度仇视人类——她已经不把自己当作人类了。她认为，是人类害了她，害得她遭受无尽痛苦，害得她失去了女儿、丈夫。”

听到这话，斯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吉赛尔却嗤笑起来。

“有了不同寻常的能力，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了？被九头蛇害了，却把帐算到全体人类身上？”

她说：“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岂非都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