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迟疑了一下,说:“那...白寡妇...”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艾尔莎,你必须要洗刷掉你身上的污点,这是我给你争取到的唯一机会,专心做事。”
嘟嘟的忙音从手机里传出。
艾尔莎缓缓放下手机,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就像落到网里的一条鱼,身不由己。
...
白寡妇用手指卷动着自己的一缕白金色的头发,表情似怨似怜:“我承认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雄性,但没必要把我的兄弟们都打成这样吧?”
宽敞的屋子里,躺了一地人。
从巴黎大皇宫出来,坐上白寡妇的车,一路来到白寡妇在巴黎的据点——一处中世纪城堡。
这里有五十个枪手。
白寡妇于是抖起来了,当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山:“亲爱的,你可以放开环着我的腰的手臂了吗?”
然后这帮枪手,就被姜山一拳一个,撂翻了一地。
全程姜山仍搂着白寡妇没松开,只用了一只手;便是到后来,几个人一起开枪,都没能伤到姜山一根毫毛——他仿佛能预知,没有一颗子弹能击中他,没有一个人能在他面前开第二枪。
于是就有了白寡妇现在的表情。
姜山把刚刚打翻的沙发一脚踢回原样,搂着白寡妇坐下来。
“你说,是先我们两个打一架,还是你先告诉我钚核在哪里?”
白寡妇眼波一转,轻笑道:“我们...要怎么打?”
姜山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