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为我以前做过的事道歉。”
明珠轻轻一拂,推开他,“罢了,本来也不是你,我胡言乱语,勿要当真。”
她瞥了眼凌乱的桌案,边上还有云英的功课,云英嘴上不说,却喜欢呆在这,若李鹤还是刚失忆的傻样,她倒也不会多想,只是……
“景明酒量不好,这你是知道的,他来找你喝酒,拒绝便好,为何要答应。还有,在我进来的时候,你离他很近,你当时在做什么。”
李鹤道:“他问与你有关的事,我不知该不该拒绝。是你让他难过的,就算你怪罪,也不该是怪罪我。”
这话,他倒是说的有几分道理,是她自己没有处理好,可她已经和景明说过许多次,甚至把云英都搬出来也无济于事。
景明身份不一般,又一直与她交好,若她将人拒之门外,也是在太过无礼。
“云英都四岁了,我能与他如何。下次你直接拒绝便是,就说是我的意思。”
李鹤微不可见地眸光暗沉,“若没有云英,你你就与他在一起了么。他,不是普通人。”
“嗯?你都知道了什么?”
明珠疑惑,却也审视,李鹤已经有这种头脑了吗,他在试探景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他记忆真的恢复了?
李鹤继续装傻充愣,“他说他们国家的女子与你大不相同,应当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景明本就不是矅国人,这她知道,景明身上许多习惯都和他们矅国截然相反。
“那他说他来自哪里了么。”
李鹤不能表现的太明白,摇摇头。
明珠疑惑地盯了会,终是打消疑虑,“景明心地善良,纵是瞒着也应当是无奈之举,你的病还没好,养病为主,其他的人不要管,更不要参与,尤其是不必做的事,像今天这种试探,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很讨厌那个人,你明白吗……再有下次,你就不必留在陆家了,我会联系你的家人,将你接走。”
景明不是本国人,身份神秘,如今都以为李鹤死了,若叫他发现李鹤的身世,有可能惹来大麻烦,还是及时斩断他们的联系,所以明珠才把话说的这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