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故意在现身后宫,被余袅袅看到,到她挑衅,都是为了激起余袅袅的怒火。
果然不出她所料,余袅袅那般阴险狡诈的性子,自然不会错过这大好时机。
就见她婢女在她送的料子上面洒了些粉状的东西,月光下隐隐泛着白光。
明珠默默注视一切,待那婢女离开后,她潜入其中,仔细查看,碾磨粉末,在指头上嗅了嗅,有种刺鼻的味道,乍一闻像大蒜。
白磷。
余袅袅想了半天,就用这种方式对付她吗?
也好,虽是个蠢货,却蠢的恰到好处,正好成全了她的计划。
她故意点了灯,离开房中,好似没来过。
……
李永业处,气氛不似表面维持的那般平和。
过了会夏晁回来禀告,道:“属下方才试探,那女人似乎就是个普通的山野村妇。”
“哦?你说朕的儿子偏偏爱上了一个寡女,还是平民出身?”
夏晁的话非但没让李永业放心,反而引起了他的怀疑,“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从来不敢说如此肯定的话,怎么这次只是轻轻试探,便敢料定她是个普通人?”
夏晁当即冒了一身冷汗,“属下绝无此意!”
李永业目光凌厉。
夏晁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小的细节上露马脚,李永业死死盯着他,正在他紧张地想怎么圆过去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侍从的叫喊。
“报——!陛下,南厢房走水了!火势蔓延极快,请陛下下山躲避!!”
李鹤眯起眼睛,南厢房,存放祭礼的地方为何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