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李永业依稀记起她的名字,“朕前段时间听闻,她好像和鹤儿从小情谊深厚啊。”
“这儿臣就不知道了,不过,似乎前段时间,他们往来确实密切了些。”
李永业淡淡嗤笑,神情一闪而过,“余太傅亲自教出来的女儿,总不至于做出格的事,这一点,朕还是相信的。”
他说完,余嵩已出面,毕恭毕敬道:“回禀陛下,臣敢以性命发誓,小女与五殿下小时一起玩过一段时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绝无二情。”
“太傅不必紧张,刚说了,朕相信你的品性。”
李永业随意挥挥手,便将他谴退。
“鹤儿呢?”
他故意四处张望,似乎很关心自己的五儿子。
李鹤换了身衣裳过来,换了一身更深的玄衣,身上还有明珠刚才发疯留下的血洞,只做了简单的处理。
他面色惨白,好在他以前也是这般肤色,他所落座的地方又较为黯淡,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什么。
“儿臣方才去太医院处理伤势,姗姗来迟,往父皇恕罪。”
“怎么样?”
“无碍。”
李鹤坐下,李永业听到身边的太监偷偷告诉他,李鹤伤的很严重,却没用捅破他的谎言,笑了声。
“朕已年过六旬,失去两个儿子,乃朕痛心疾首,夜夜辗转反侧之伤,还好,看到你们几人如此优秀,心中便添了一丝慰藉,将来你们可千万不要走太子的老路。”
李永业说完,李承一派和李鹤一派的人纷纷阿谀奉承。
李鹤冷淡,对李永业虚伪的模样早已司空见惯,身上太痛,一面又担忧明珠的安危,他有些魂不守舍,接下来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他可不能倒下。
他捡起酒杯,浓浓的烈酒,一口入喉,辛辣的滚过他喉间,才觉清醒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