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走了进来,一副坦然模样,与李永业四目相对,丝毫看不出半分受伤的迹象。
“夫人昨夜高烧不退,儿臣陪护一整夜,来的晚了些,还望父皇恕罪。”
“昨天的事你还不知道吧?”
李鹤惊讶:“什么事?来的路上,倒是见路过奴才们神色紧张,莫非是太子余孽又出现了?”
李承有皇帝支持,多了几分桀骜:“呵,你真的不知道吗,父皇寝殿前那具尸体,我看就是你干的!”
“没有证据,便是污蔑。”李鹤沉声道:“本殿好好的在家陪夫人,什么尸体,根本不知,从前我怕你敬你,不意味着现在也怕你,你以为现在还是放狗咬我的时候吗?信不信,本殿让你变成那只狗?”
那只狗的下场,说是丢了,李承还伤心了一阵,后来才知道不知何时被人抓去炖了肉。
李鹤倏地提起来,他才将此事和从前的记忆对上,原来是他偷偷做的好事!
“威胁我是吧!?”
李鹤:“只是觉得很无理取闹。父皇也不信,儿臣会做这种事吧?”
李永业沉默几许,道:“好了,这是什么地方,要打要吵都给朕滚出去!”
龙威发作,殿堂无人敢开口。
李鹤淡淡瞥了眼李承,其中的挑衅,只有彼此知道,李承暗暗咬牙,这次父皇赋权,他看李鹤还怎么办?
龙椅之上,李永业将一切看在眼里,李鹤如今的势力,真的不能留了,他都能把薛字轻而易举地杀掉,这头饿狼,真正到了不灭不行的地步。
……
下了朝,花景辉找到李鹤,与他提及上次拓印的事情:“皇后之死有眉目了,不知夫人可要拿去一份?”
李鹤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眉目在哪。”
“那枚香囊,李承在别处找到了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