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眯起眼睛,迟疑道:“万一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放心,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李承不解,顾耳道:“一个哑巴小偷,说什么都是在纸上写,宋仕不是蠢货,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样的话,若被李寻知道,岂不是更麻烦?”
顾耳睨了他一眼道:“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吗。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那个宫女生的小杂种,时刻盯着你。”
“真是他做的?”李承有些不相信:“他是怎么做到这个份上……”
“你难道忘了,当年太子也遭受过和你一样的经历。”
李承倏地想起来,对了,状元之死。
三年前,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栽赃陷害。
“这个李鹤,还真是故技重施!”李承咬牙切齿,顾耳说:“他才是你真正的对手,偌大矅国,也只有他,能当你的对手。”
他看向李承,顾耳比他高大许多,所以这样看的时候,显得他是微微俯视的。
顾耳如长辈般说道:“他若不是出生于卑贱宫女的肚子,恐怕这矅京,早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如此评价,李承很是不爽。
“不过就是心机深沉了些,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你能有今天,岂是你一人之功?”
李承不敢承认:“若非您与岳家暗中相助,怎么有我出头之日。”
“是了,那李鹤,可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顾耳眯起眼睛,看向天幕,对着月亮说:“不一般呐。”
李承踌躇良久:“那些大臣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