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妈吴秀芬养在后院的公鸡打鸣后,徐禄习惯性的睁开了眼,结果再次被等着他捞鱼的大哥吓了一跳。
和大哥去河边捞鱼,草滩捡兔子后,回到家就马不停蹄地将兔子和鱼一块儿,往昨晚吃完晚饭后就去牵回来的驴车上装。
急匆匆地扒了两口大碴子粥,立马赶着驴车往镇上走,仅仅只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
等到了鬼市,徐禄就将驴车牵往马路靠旁边的位置一停,接着将分类归拢好的鱼桶和兔笼一字形排开。
因为接连好几天在同一个窝点下鱼笼和套子,这也使下套子逮的鱼、兔子的数量有点下降。
但即便如此,收获的鱼获也有两百来斤,而套子也套到了二十五只的兔子。
昨天家里宰了两只兔子做红烧,现在想想,徐禄似乎还感觉到那股味儿的残留。
所以目前,笼子里还剩下二十三只兔子,至于昨晚上吃掉的鱼,相对于这三天两百来斤的鱼获,可以说忽略不计。
有了几天前在鬼市成功销售的经验,徐禄现在的心态那是相当地稳,自信心爆表,所以丝毫不显得着急。
就那么将双手枕在后脑勺靠在驴车上,眯着眼睛开始半睡半醒起来。
摊位上那一字排开的鱼桶和兔笼十分扎眼,很快就引起了鬼市里过往人群的注意。
“同志你好,请问这些都是怎么卖的呀。”
“跳猫子七毛一斤,红尾大鲤和花里羔子四毛一斤,大板鲫,鲢鱼,大草鱼三毛一斤,剩下的小鲫鱼杂鱼等,一律一碗两毛,跳猫子和鱼都是昨天刚下的货,你看都活蹦乱跳的!”
“还能便宜一点吗?帮我挑三条这红头红尾的大鲤鱼和三条大板鲫。”
徐禄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旋即开口说道:“便宜不了兄弟,你知道咱这地,乡下人逮鱼有多么不容易,既然你认识这鱼是野生活鱼,并不是养殖的,就知道它该值这个价。”
怕男人就此离去,徐禄不介意加一把火:“前两天,我在这地儿卖的时候,半个小时不到,百斤的鱼获就卖完了,你可知道这鱼有多紧销了吧?”
男人也看得到周围的人对这些鱼获的热情,听到摊主所报的价格后,有的人已经开始上手挑挑拣拣了。
男人顿时焦急了,他也知道徐禄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