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能呜咽着悲鸣一声,四蹄一软,往前一溜双脚滑跪,随即满脸不甘地伏倒在地。
徐禄看着侧卧在不远处地上、四条腿不停抽搐且喘着粗气的大马鹿,自己也苦笑着再也坚持不住。
心中那口气一散,他往后一仰,无力地躺倒在山坡上。
那大马鹿侧躺在地上,刚开始还一抽一抽地挣扎,脚像划水般不停踢抽着,可没过多久就彻底耷拉下眼睛,痛晕过去,睡得昏昏沉沉。
看到主人醒了,赤虎儿高兴又着急,不断晃动着犹如装了电动小马达的尾巴,却始终不敢有大动作,不敢越雷池半步。
当徐禄失神喊道“赤虎儿”时,这条狗好像听懂了,更加兴奋,急得摇头晃尾,用嘴直拱徐禄,还伸出舌头猛舔,哪怕还抬着一条腿。
徐禄看了会儿赤虎儿,心里大体有了方向。
“啜…啜啜,好狗,来,握手!”
说罢,徐禄便伸出一只手。
赤虎儿刚要伸出左爪子,突然呜咽一声,又开始大声地“汪…汪,汪!”地惨叫起来,还流着泪水,露出可怜模样,卖起惨来。
徐禄一看,就明白赤虎儿的情况。
记忆里这是刚刚被大马鹿踹了一脚,应该是把左爪子踹断或脱臼了。
被畜牲撅蹄子踹过,很容易发生关节脱臼和断骨的情况。
徐禄记不清前世是怎么个情况了,只能试着伸手在赤虎儿的左爪子狗腿上,从肩胛骨往下轻轻抚摸。
好狗就是好狗,哪怕主人摸的时候感到疼痛,也不会张嘴咧口呲牙。
徐禄感受着是肘关节还是肩关节有问题,排查原因究竟这狗腿子是断骨了还是脱臼了。
随即,他翻起布包,再次掏出两块棒子面饼。
与大马鹿搏斗了那么久,体力早已消耗殆尽,肚子也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