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疆看着一来一往的两人。一手轻敲了敲桌面,一手将段翎钰拉着坐下。
任川看了一眼,立刻会意:“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他将茶杯放下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段翎钰:“这是那条剑穂的主人送到同仁堂的,因上面上面没有署名,所以在下当时就打开了,实属是失礼。”
“无事”段翎钰接过信封,展开信封细细看了起来,里面内容很短:“他竟然是李阳之子。”
“是,不过这位李公子只是李大人众多子女中的一个小小庶子!以他信中所言,这条剑穂是他的母亲的遗物,他最近这几日就会到京来寻在下赎回那剑穂。”
段翎钰将信轻轻放在桌上,思绪却不知飘向何处:“李阳。她前世可是听说过这位李大人的,听说他家中妻妾就不下十余个,子女多的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他竟然是李阳的儿子。”
“我想……”
她话还没说完,谢行疆就递给她一个本册子。段翎钰凝视着那本册子唇边轻笑。
任川看到如此识趣的开口:“那在下就回去了,同仁堂可还有好些事情了。”
“此事真是多谢任先生!”
“小姐多礼,在下先告辞了!”
任川一出门,压低声音嘴角一抹坏笑对门口的青松问道:“青峰去哪里了?”
青松忍不住心里打了一个冷颤,立刻手指对面的那间屋子。
而屋内的段翎钰看着手册上的内容,眉头紧锁。“李阳,年四十六,官职三司使,从三品,其父在明章帝时得端容公封号,其母江氏乃江南世家大族,家境殷实。李梓轩,年十七、李阳第八子,戚姨娘所生。戚薇乃江氏临死之前特意从自己母家选来给李阳诞下子嗣后做为继室的,后因难产去世,所以李梓轩生下后一直为庶子,又无母亲帮衬在府中一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李梓轩年满十六之后就独立前往外租家寻求庇护,李阳至今都没有发现家中少了这样一个人。”
段翎钰看后缓缓放下手中的册子,喃喃自语:“李梓轩,江南,怪不得。”
谢行疆一直凝视着段翎钰看她放下册子后就给她添了一杯新茶。
“李阳现在是谁的人?”
谢行疆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无党无派”
“无党无派,怪不得前世几乎没有在朝中听到他的名字。”段翎钰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