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云虹眼里流露出痛苦，她一只手抓住胸口的衣襟，像是要把自己的心也抓出来，“涟熠，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

涟熠平静开口：

“之前的一切是真的，我也曾经确实喜欢过你，现在结束也是真的，爱与不爱，可以就在这一瞬间。”

“要怪就怪金霞府吧，是她们为你我种下了情根，未经我的同意，也将你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云虹后退两步，双肩像是没有力气了似得卸了下去，有些心灰意冷的道：“什么模样。”

“以前的你自信张扬，是那一抹最富有生命力的红色。”

“我现在也是这样，带你出迎妖城和陪你逛遍浮空域时，都是这样。”

“不，现在的你只在竭尽全力的模仿当时的样子，你有了患得患失的焦虑，有了小心翼翼的迁就，你不再追求大道，开始沉溺于情爱里。”

云虹闭上眼，撇过头，不再看涟熠。

她内心深处好像知道涟熠是对的，却又在用一切去否认这个事实。

“就这样吧。”涟熠再次下达这段感情终止的命令，绝情的要让云虹窒息，“这段感情可以成为美好的回忆，于我来说，是追求大道途中一次小憩，来的突然，也该去的也快。”

在涟熠看来，这次经历跟先前那些生死之战一样，在他漫长的妖生里，猝不及防的投入一块石子溅起漂亮的水花，仅此而已。

值得回忆，不可陷入、停留。

姻缘殿里。

月老反复踱步。

“这可咋办，要不要给这两妖续上。”

“师父。”

殿外，两个扎着羊角辫，打扮十分喜庆的童子，急冲冲地跑进来，口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