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去办点事。”沈念语气淡淡。
“哦!那等下回来吃饭吗?”
“不用管他。”
夏天以为沐风办事也就一两天就回来了,没想到这一出门就半个月没回来。
这半个月她自己挑水、砍柴、喂鸡啥的,忙碌起来时,还有点不习惯。
挑水时碰到春婶几个还问她,“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家小叔子挑水了?”
“这不是我当家的吃的药里有几味药材镇上药店没有嘛,他去省府看看能不能买到。”夏天随便扯了个借口。
“你当家的到底是啥病呀?这天天吃药也不见好吗?”
“唉,胎里带来的病,也就只能吃药缓解,没办法呀!”
“这胎里的病最难治了,那个柳老五的媳妇的娘家嫂子的二侄子听说就是的,那花老多钱了。”
“真的啊?这家里有个一年四季都吃药的病人确实熬人的很!”
“谁说不是呢!”
夏天看话题成功跑偏,又跟婶子们聊了一会就挑水回家了。
毕竟沈念的来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还有个一直紧追不舍的继母呢!
不过沈念在灵泉水的治疗下,现在已恢复了七八成了,暂时不用担心了。
八月初二的晚上,夏天早早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影翻进了她家院子,紧接着沈念屋子亮起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