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一代的儿孙,没有一个是好的,年纪大的就是这样,小的能有什么好的,都说儿女的福缘都是长辈积德积下来的,你看人家老大,天天在嫂子面前争风吃醋。”
贤良忙道:“我听闻,她嫂子带着儿子去了,祥菊哥哥一个人在屋子里砸东西,把他父亲骂的狗血淋头。
如枚娘接着道:“而且,像菊儿这孩子,寻了好几次夫家,都没有结果。怎么会有人说她是冲着她来的?”
“要我说,这十里八村,想要嫁个好人家,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韩擒抱打断她的话,“女人的名誉是很重要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如此。我说的是事实。”
如枚瞥了他一眼,道:“谁说你是个古板的人了?事实上,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要有一个好的名声。大家都希望有人夸我一声。”
崔珏点了下头,道:“这还用说吗?如枚说得一点都没错。”
一家人正聊着天,忽然看到一个人端着一张红纸,一支毛笔,一支毛笔,一支墨水,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说道:“有两个知识青年来了,你就帮我们做个对联吧。您写的字多好看啊,咱们挂上去,咱们家也有面子了。”
都快过年了,每家每户都要挂一副对联。
如枚和如全原本是想着等过了早餐,收拾一下桌子,然后在桌子上写一副对联。
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一个要做对联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韩擒抱和崔珏也不客气,喜滋滋地拿着礼物,摆好摊位,兴高采烈地准备动笔。
如枚忙道:“他们带来了那么多东西,还有咱们的东西,今天有的写了。请稍等,我去拿火盆到饭厅去。等他们来找你,你就别偷懒了。”
崔珏摇了摇头:“是不是大意,你很快就会明白。我闭着眼睛瞎写,也能写出好东西来。”
“至少在整个社区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看一看,韩擒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韩擒抱也是个将军,他能文能武,自然比不上崔珏这样的读书人。
他一生都在执笔。而且还是判官,活了数千年。他整天都在奋笔疾书,书法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双手。因此,他的文笔,也是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