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望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停下车,宫沉撑着伞离开。
望着渐渐远离的身影,宋宛秋拧在指间的裙摆都快要被撕裂。
她是女人,素来敏感一些。
宫沉虽然不说什么,可他和林知意那一晚后,他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看向林知意。
她垂着眸隐去眼底的狠厉,谁也不想抢走她的位置。
……
半道上,宫晏接了家里的电话,说大太太风湿犯了。
这雨天犯风湿,疼起来是彻夜难眠。
大太太陈素兰在丈夫死后,几乎每天去佛堂祈福,也算是一种寄托,结果膝盖都跪坏了。
林知意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大哥,你在那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坐地铁回学校,就是得问你接一下外套了。"
"知意……"宫晏有些歉意。
"大哥,我都二十多的人了,没事的,大太太现在肯定难受着,你赶紧回去陪着。"
"好。"
停下车,宫晏拉了拉她身上的外套,叮嘱她小心点。
林知意嗯了一声就下车了。
目送车子离开,她便坐了地铁回学校,就是地铁站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用伞顶着风雨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