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一回头,脸上满是戒备的凶狠表情,直接把花飞语吓呆。
而温迪齐琪的刀堪堪就要落下,男孩直接一脚踢开花飞语,扬起一刀把温迪齐琪手中的刀砍成两段。
断刀落地声清脆,让所有对练的人都停了下来。
本来靠着墙偷偷摸摸吃零嘴的季慧海也倏然转头过来。
“刀是这么用的吗?”他一口咽下嘴里的东西,出声喝问。
“有多少刀能给你们这样打?”
他走过来,顺手抽走了幺鸡手里的刀,一刀挥出,气势就将男孩逼退。
三两下招式,男孩被逼的手掌发麻,不经意间被他用刀鞘击中腕部。
又一声哐啷落地之声,男孩手里的刀也掉了。
幺鸡张大了嘴巴,原来季慧海不仅练棍,刀居然也练的这么好。
此时季慧海转回来,看到张着大嘴的幺鸡,把刀还给她,还顺势帮她把嘴巴闭上了。
“继续练,谁再把刀砍断,自己去给我打一把出来,真是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言毕想起白天砍刀的一幕,凑过来问。
“花飞语居然没动怒呀?三层下来的那一脚踢得,我看着都觉得痛。”
老鼠也不知是不是和言毕待久了,嘴也碎起来。
“还有砍刀那一下,我都觉得脖子一凉。”
文森特王戈带着那群异色少年在旁边桌坐下,温迪齐琪就忍不住刺他们几句,“要想感受脖子凉,我也可以帮你。”
老鼠顿时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