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着急，那我把人找来，你问问。”

没过多一会儿，人就被带来。

他依旧一身黑衣，规矩地跪在顾云霓身旁。

顾云霓没叫他起来，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我今日过来是有事问你，在城外南山寺……”

男人陷入沉思，紧皱眉头，等她说完后，面部略微松动。

顾云霓眼底带着希冀，

“你可是在南山寺养过厉鬼？为何要养这种邪恶的东西？若是你本事足够强大，养他一辈子倒是无妨，可他挣脱你束缚，为祸人间该如何是好？”

顾云霓语气严厉，连杜长明都被吓了一跳，眼神犀利地看着下面的人，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世子妃误会了，你说的厉鬼并不是我养的，而是我从前的师傅养的，只是师父暴毙，厉鬼也了无踪迹，当时我和师傅生活的地方就在南山寺后面。”

男人收到杜长明眼色，连忙回答。

如果不是顾云霓提起，他早已把从前的红尘往事忘在脑后了。

“你师傅？”

顾云霓语气困惑，但也能理解。

当时她就怀疑过凭眼前之人本事，确实养不了那么厉害的厉鬼。

“那你当时在南山寺后山生活过一段时间，为何会找不到厉鬼？这厉鬼重现人世，就是在南山寺附到了户部尚书家小姐的身上。”

“这种事我不太清楚，师傅突然暴毙，并没有留下钱财，我本想上京都找个活，却只混成了乞丐，后被殿下所救，从没回过那地方。”

不管顾云霓再问什么，男人都是摇头，问得她心生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