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到,皇帝居然突然想出这种损方法。
众位大臣倒是轻松不少,只留几位皇子脸色苍白。
“这……到底要不要说?若是说了,就能保住性命。”
“可……”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心中极度纠结。
最后有人一闭眼,下定狠心,“臣有事要奏。”
“说。”皇帝嘴角挂起一抹笑容,眼里腾升起一股兴味。
“陛下要问到底是谁拿的钱最多,自然是几位皇子,尤其二皇子常年身处江南,我们和官员做的交易全在二皇子的眼皮子底下。”
二皇子震惊回头,眼神锐利。
“对!就是二皇子拿的钱最多,以往我们做买卖,他总是要在其中抽成,还不在少数,二皇子府如今的钱财,估计比国库还要丰厚。”
“请陛下明鉴,若说要管理这些小事,也不该从我们这些普通臣子下手,该从二皇子身上开刀才是。”
有一人开头,就有无数人附和。
二皇子直接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他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心里对盛明钰的恨意又加一层。
若是没有他的折子,他也不会东窗事发。
“二皇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身为朕的儿子,每年给你不少俸禄赏赐,本以为能填满你那贪婪的肚子,结果还要克扣百姓,真是让朕失望至极!”
皇帝脸色丝毫不变。
他在问出问题的时候,心里就已有了准备,不管谁被供出,他心里都有所准备。
“父皇,儿臣冤枉!都怪他们,非要克扣民脂民膏,而且受不住吸引才对百姓下手,儿臣这些年也对百姓帮助不少,还请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