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坐在面前的可是皇帝，她就算是有那个胆子，也不敢说。

盛明钰和顾云霓二人走了之后，大殿之中只剩国师和皇帝。

国师知道陛下大概会问什么问题，可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毕竟之前他就是因为说了不对的话，被陛下赶到了边境，这次不知还会不会因为说错话，被陛下赶走。

他可不想要再过那样的苦日子了。

其实皇帝也有些尴尬，他知道大多数的事情大概都是顾云霓做的，只是他不想认清现实。

现在只剩他和国师，就可以放心地问问，国师的嘴一向严，应该也不会把他供出去。

“咳咳，今日朕问你这话需要保密，也要实话实说，若是让朕发现你欺上瞒下，就别怪朕不客气。”

国师点点头，“是。”

皇帝满意地开口，“朕问你，你们是靠着顾云霓的那本书，解决的外面隐患，把所有小鬼都除掉的吗？”

“是。”国师只一个字，言简意赅。

“那今日闹得这么大，还把百姓吓到了，又到底为何？麻烦可是顾云霓一人解决的？”

前面半句话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倒是后面一句好回答，国师轻轻点头，“是。”

皇帝和国师一问一答，问到后面，皇帝的眼睛瞪得很大。

早知道就不应该问，为什么要给自己添堵？

现在知道了顾云霓厉害，他又该怎么做？

是让顾云霓跟在身边，还是直接把人赶走？

“那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别告诉朕，你只是打下手，别骗朕！”皇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