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要护自己成圣！！

那不是要与异族武圣，与人族诸圣为敌！

高远看着王学航，眼中亦浮现出一些诧异。

他确确实实还没真正成圣，但遍体鳞伤的身体，却承受过武圣级别的力量。

尤其是那种力量与文明之火隐约间有某种共鸣。

尽管与文明之火比起来，还很弱小，也不完全相同。

更像是其中一条分支！

而这那份满是疯狂，怨恨的力量还在维持着他不彻底崩溃！

似乎只要有足够的能量，他就能继续在这条路走下去，并借此真正成圣。

所以高远让他继续成圣！

而随着轻微的共鸣产生，他那蕴含着人族意志的能量被文明之火接触到。

这一接触让高远脸色变得无比阴沉，骇人的杀气如风暴一样轰然爆发开来！

因为……高远看到了他那份力量残留的意志。

看到了X18秘境发生了什么！

沽名钓誉者，人族背弃者，以正义和大义的名义，所行的恶鬼之行！！

在那一场场惨绝人寰，不同种族的“融合”扭曲实验中。

他们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曾放过！！

甚至有的以此为乐！